说是拜访,其实是去编剧老师家里谈大纲。
在牡丹宾馆的喝过茶之后,编剧老师把大纲发给我,熟悉了一下。当时说好的我拿分集来直接写,但是似乎现在的情况是,我得处理后面的大纲和分集。。。
早上起床的时候,还头疼无比,根本不想出门,浑身发冷。到了十一点半,强打精神,出了门。
咽炎,一遇冷风就咳不停,药吃的比饭多,起色却不大。咳起来,脑瓜子都跟着疼。
下了地铁,站在原地打电话,让稍等,无意中看到一个房地产公司的牌子,看了下房价,不到五万一平,这地儿好贵。
编剧老师带我回家,三室一厅,我肚子里算了一下,一千多万,也许十几年前买的时候没那么贵。
老师问我吃饭没,我老实说没吃,我琢磨,不是你让我来吃饭吗。。。客套话我当真了。老师下厨房做了两碗面,倒是很好吃,吃饱喝茶。
老师的客厅里,书房里,到处是大小的摆件,书籍。最为奇特的倒是笔洗里面泡了几个地瓜,只长叶子不开花。。。
茶具一套,很讲究,光是名家定制的泥壶就很多把。据说是先期买了很多泥壶,后来有了钱慢慢换了定制的,将早期那些东西送了朋友。翻了翻老师案头的书,大多没看过。很多是类似我们家书架上的旧书。
老师倒茶,谈了一下午剧本,期间带我逗家里的两只肥猫。一只大脸一只狸猫。
据我所知,好像很多编剧家里都有猫。老师倒是说得很实在,狗得溜,猫不用。
案头上发现了第一届夏衍杯的获奖剧本全集,老师说留下做纪念,当年还不懂剧本。老师说也就是从那年开始写的,上面写着1996年。
老师谈了当初初来北京的情景,住地下室,跟剧组,从小说作家到编剧,做过水泥推销员和出纳等一系列工作。。。
我说我打算写五年,老师笑,安心写十年吧。回到老家,是没这样的机会的,就如同当年老师来北京的样子。
刘老师让我来北京,给我安定的地方写作。这位老师比刘老师还要老道。
老师说的好,能走多远,都是靠自己,写吧。
我心里嘀咕,明年给新项目,最好能够给我个署名,抬抬价格啥的。
告辞回家,夜幕已黑,咳依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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