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情绪好了很多,调整过来。胃口也可以,不反酸。精神状态说得过去。
鼻炎坑死我了,脑子缺氧,所有的精力只能维持六个小时,六个小时啊,能写多少?要命。
六个小时之后,我就得上床睡觉,睡三个小时,然后一切都恢复了。然后是十几个小时,然后睡八个小时。这就是我的作息循环。
早上躺下的时候,双双埋怨我不睡觉,让她自己睡。晚上精力比较集中,搜集快。我不能在困的时候干活或是精神的时候睡觉吧。。。
开着手机上的收音机,隐隐约约听到哭声。其实是幻觉,我睡不着了。
很多年前老妈的哭声穿越过来,让我不敢睡了,我得写完那几场戏。负责任,我只对我不能舍弃的人负责任,我不可能对所有人负责任。少年时期到现在,一直对父亲的不负责任感到生气,可是,自己也就是这么个货色,哪有权利去说父亲。人生是自己的,就算有一个不好的开端,至少应该有一个对得起自己的过程和结束,起码,我不应该过多的埋怨环境或是过去,虽然这些对我影响很大。
刘老师讲过的故事我一直记得,十八岁就抱着西瓜去找报社编辑,他比我厉害多了,所以他成功了。
迷迷糊糊做了个梦,梦里是个永不知识趣的男人。我想了半天,这个人是谁?怎么去写?被人一百次推出来然后一百零一次再过去,我喜欢这个人物,很无奈,很低贱,很坚强,甚至很小人。他为什么这么不识趣?为什么不要脸皮?因为太苦了,太难了,太想吃饱了,家里一堆孩子张嘴等呢,媳妇跟人跑了,老妈重病在床,老爸疯疯癫癫——所有的苦难可以让一个人永远不知道羞耻为何物,只知道我要拿到什么。
永远不识趣,永远不懂得谦让,永远不懂得害怕——各种极限人格。到底哪些是人们喜欢的?那些像自己?
观众纽带,当你失去了观众纽带,你得故事再精彩都毫无意义,观众纽带的链接,就是这个主人公那么一瞬间像自己。
最好的节奏剧对白只有一句:不!
当压力线存在的时候,尽情舒展,压力线减弱,增加阻力,依然可以尽情舒展,压力阻力都消失的时候——作为编剧,可以闭嘴了。
一定有人会问我,你为什么把你写作的心得放在公众场合?原因很简单,真正懂得编剧的人,看这些对他来说不过是每天都要用的东西,一个不懂编剧的人,看了,也只是看看,写不出来的。因为这是我每天费劲心思的一点点领悟,你没挨过枪子,哪知道低声下气的活着多珍贵。做一个行当,没啥诀窍,积累,只有积累,没有捷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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