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很累,是脑子累。
无论做啥吧,都很累。睡不好的感觉,怎么睡都不够。这是正常的,长期用脑是如此下场的。最近的活又急又忙。几乎是连轴转,而且有谱没谱都不好判断,再下去,恐怕会越来越多。
有了二熊之后,对猫很喜欢,到哪都看野猫。如今院子里就有好几只,有大有小,有三花的,有纯白的,有纯黑的,都肥肥的,甚是可爱。
那天双发二熊照片给我,说不好看,我说以后弄个品种的,双就说,是不是要丢了二熊?我说咋可能嘛。
在我常溜街经过的一个义肢店里,有一只很好看的白猫。不光好看,也乖巧。我站在门口看她,她就跑过来,以为我要喂她啥。后来问店主夫妇,叫啥名,店主说,就叫猫。一只好看的猫却没名字。。。
看完话剧回来,走进小区,看到一只小猫蹲在两米高的横梁上,我忙拿出手机拍,小猫并不惊慌,看着我,等我拍。比二熊老实多了。
今看的话剧是:死无葬身之地。
我们该如何面对人生,只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。说的对也罢,错也罢,不过都是一套。每次我打算去理解一下的时候,就变得复杂,忽略的时候,就变得简单。事情本来很简单,本来就不复杂,只因为人考虑多了,才会让事情复杂。
在工作中最有乐趣的并不是写出来什么,是思考了什么。思考的越多,写的就越好。其实写作需要的是一种生活状态,区别于普通生活的生活状态。区别越大越好,甚至脱离了普通生活才最好。
生活不是我们所需要的,我们真正需要的是那些飘渺和不真实的热情和进取。因为不曾拥有,才会觉得那么好。
无论是买了一个苹果还是一串葡萄,吃下去,都是为了中和胃酸,而不是喜欢吃什么。
双双在我来北京后,觉得离开她之后我似乎更开心的生活着,心中很郁闷。其实,我只是很喜欢做自己能做的事,学到新东西,并且,我真的很喜欢谁也不认识的环境。没人喊我聚会或是看谁的脸色,即便有交际,也都是陌生人,于是,陌生人给于我的是笑脸多于驴脸。在这样的城市里,每个人都简单市侩,不是那种小肚鸡肠,绕弯子的,而是直接的,行就行,不行就不行。当我也开始这样对待事物的时候,觉得异常轻松,轻易说出一个“不”字,对我这类人来说,是多么艰难。因为我做不到,我就只能说不,不能耽误别人的事情,耽误别人的时间。
在这个城市里,我能看到的失败者远远多于成功者,很正常,因为这个城市很大,人很多。几乎每个和我擦肩而过的人,都是一脸焦虑,而不是小城市人们脸上那种漠然。漠然是对生活的一种麻木,焦虑是对生活的一种负担。负担和麻木相比,负担更好些,因为只有这样,才能证明我们还活着。
会越来越不累,只要我学会一件事,一切都会变好,只是时间问题,会变得非常好。累代表一种无能,而不是勤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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